“最后她老公心灰意冷和她离婚了,听说她到现在都还没追回人。”
“你要是打算和顾知年过一辈子,那我就劝你对她多关心点,要不然小心你老公也和顾首长她男人一样,跟你闹离婚。”
她摇晃着酒杯的手一顿,却冷淡又笃定地说:“他不会。”
与此同时,洗手间里的我恰好收到了工作人员的短信:“顾先生,您和江女士的离婚证已经委托办理完毕,随时可来民政局取走。”
终于等到了这一天。我迫不及待打车到民政局,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离婚证。

翻开红色小本看了一遍又一遍,心头积压十年的重负轰然落地。
从此不用再把江风瑶的话当圣旨,不用看江家人脸色,不用吃西餐维持优雅,不用强装幸福应酬。
我终于可以去蹦极、飙车、旅游,去做所有“少将的先生”不能做的事。
出了民政局,兄弟拉我直奔夜市大排档。
“啤酒、烧烤、火锅……今天随便吃!”
闻着缭绕烟火气,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活着的意义。
这晚我们撸串喝啤酒,在马路边放肆跳舞大笑,最后我笑着流出眼泪,那道困住我的枷锁,终于碎了。
借着酒劲,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江浩的号码拨通。
“江浩,纵然你不喜欢我,我也是你亲爹!你出车祸时是我豁出命护着你,你生病时日夜照顾你的也是我。从你为徐凛川骂我恶毒开始,我就不是你爸了,你也不配喊我爸爸!”
听筒里突然传来江风瑶冰冷的声音:“顾知年,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我愣了愣,随即冷笑:“江少将不如好好管管你儿子。生日那天,他叫我跟你离婚给徐凛川让位,那还是他对我说过最长的话。恭喜你,我如你们所愿。”
说完,我再次拉黑号码,彻底斩断过去。
宿醉醒来,我立刻订了出国机票。
我太清楚,离婚消息传开后,我爸会立刻冲到我面前将我压去江家道歉。
简单收拾行李出门时,却见江风瑶带着江浩站在门口。
“江浩,给你爸爸道歉。”江风瑶沉声说。
江浩绷着小脸鞠躬:“爸爸对不起,我不该骂你,不该让你离婚。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我轻笑:“不用道歉。”
该发泄的都已发泄,再无牵挂。
江风瑶突然开口:“抱歉,没教好小浩,我有责任。”
稀奇,我竟等到她道歉。
但伤害哪是一句对不起能抹平的?
我拿出准备好的盒子:“你若真觉得抱歉,就送我去机场。这是最后的礼物,记得一小时后再打开。”
江风瑶疑惑接过:“你要飞去哪儿?”
“难道我不能有自己的事?”我嘲讽道。
当初是她把我接入牢笼,如今该由她送我离开。
一路无话到机场,我转身时,江风瑶难得温和:“早点回来。”
我笑笑没接话,转身走进航站楼。
我不会再回来了,这里没有我的自由。
江风瑶握着盒子在机场等了一小时,江浩抢着开盖,里面静静躺着的离婚证让母子俩愣住。
“妈妈,离婚证是什么?这就是礼物?”
江浩的话像惊雷炸响,江风瑶手抖得不成样子,脑海里猛然闪过朋友的话:“小心你老公心灰意冷跟你离婚。”
她疯了似的给我发消息:
【离婚证到底怎么回事?】
【你搞什么恶作剧?】
【落地回我消息,我和小浩担心你。】
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。
她急忙打电话给下属,得知我买了国外航班,落地后转机信息却查不到,连离婚证都是她亲手签的。
我净身出户,把名下资产全留给江浩当抚养费。
“顾知年,你究竟有什么不满?”
她在空旷书房里喃喃自语,心头恐慌愈演愈烈。
这时徐凛川来电说小浩被绑架,等她赶到时,只见徐凛川将小浩护在怀里,浑身擦伤却一脸坚毅。
江风瑶看着这“感人”画面,却让下属彻查此事。
很快,徐凛川自导自演绑架案的证据摆在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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