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软软提着一口气看我。
可我只是将烧烤递至他们面前，“几位，慢用。”
霍骁满眼欢喜的看着对面的人。
“阿瓷，你尝尝看，是不是记忆里的味道。”
秦软软几次想起身离开，都被苏瓷按住。
她的目光随着我挪动，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打量。
大概在想，我这两年到底是咋混的，会沦落到摆摊卖烤串。
我无所谓，能赚钱就是好生意。
我，实在缺钱。
这时出租车停下，几个穿得清凉的夜店女孩下来，点了一堆串，还开了啤酒。
她们边吃边聊，谈着又傍上哪个阔少，又赚了多少钱。
其中一个女孩冲我吹了个口哨。
“哥哥，就靠你天天撑着，不然我们回来都没口饭吃。要不要妹妹以身相许呀？”
我顺势笑了笑，端去一盘毛豆。
都是老相识，总来照顾生意。
这些话，我没放在心上。
可苏瓷却变了脸色。
她本可以直接离开，却偏要走过去，把一杯啤酒直接倒在那女孩身上。
“啪！”
酒水顺着脸颊流下，女孩立刻炸毛，拍桌子要动手。
霍骁一把把苏瓷护在身后，掏出钱包甩下一沓钱。
“算是赔偿，你们换个地方吃去。”
我冷笑一声，大步走过去，先一步把钱夺过来。
顺手拎起半瓶矿泉水，兜头泼到霍骁身上。
“啊？你他妈……疯了！”
霍骁大骂。
我攥紧那沓钱，直接拽开他裤腰，全塞了进去。
嫌不解气，又补了一巴掌。
“耍威风也得看地方，这群姑娘老子罩的。”
场面骤然安静，只剩下炭火的噼啪声。
霍骁捂着裤裆，满脸难以置信。
“周彻，你有病治病……”
我转过身，反手也甩了苏瓷一巴掌，打断她的话。
苏瓷摸着脸，眼眶瞬间泛红：“你竟为了几个贱货打我？！”
说完，她就像失控一样，把我的串全甩在地上，桌椅板凳也一一踹翻。
那几个女孩彻底傻了眼，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疯魔一样的苏瓷，吓得哆嗦着跑了。
我盯着满地狼藉，心头火气压不住，猛地扑过去揪住霍骁的金发狠狠一顿乱揍。
苏瓷和秦软软两个女人哪里拦得住。
最后，我们一行人全进了派出所。
走之前，我看着一地狼藉，估计损失上千，我没忍住又给了霍骁一脚。
这一晚上的损失，够我化疗一周了。
真是要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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